“赢了？”

寂灭域外。

凌霄看着浑身浴血的东方白，美眸中带着一丝隐藏的激动。

她微微抬手，处于虚无的混沌之道，像是被什么掌控了一般，直接化出了特别浓郁的生机，朝着东方白被重创的身躯中涌去。

“厄土被你解决了？”

东方白没有惊讶凌霄的手段。

这女人原本就有着参悟混沌的经历，即使失去道果，但随着大量腐朽仙王的战死，这方虚无世界的混沌之道，也是出现了一些异变。

再次修复道果，其实并不是太难。

而且，凌霄的气息，似乎更进一步了，那站于虚无中的身影，几乎与混沌相合，即使是此刻的东方白，也难以看出对方的道，已经达到了哪个程度。

“用了点计谋，内乱之下，很快便解决了。”

凌霄露出淡雅的微笑：“如今阻拦你的旧时代残党，就剩下我一个了，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。”

话语平淡，像是熟人间的闲聊一般。

听到这话。

东方白并没有多少敌意，而是凝视凌霄许久后，方才开口：“本君会想办法为你洗去身上腐朽的气息，你对虚无的枷锁，并非只有死亡才能解开。”

“东方。”

“恩？”

“在未来，有我吗？”

凌霄开口询问，那淡雅的微笑，也在此刻收敛了起来。

“没有。”

东方白没有隐瞒。

在他所在的年代，帝落时代的禁忌之地，并没有凌霄的身影，只有芊瑶与沈君岚。

但这并不意味着凌霄会死在这个时代。

毕竟，以对方如此的实力，肯定是能够进入准仙帝的，或许与自己一同进入了界海，也说不定。

看着凌霄略显遗憾的容颜。

东方白再次开口：“帝路之后，有通往界海的道路，那里才是真正的恐怖，你没有在未来，并不一定没有在界海。”

“界海？或许吧。”

凌霄没有惊讶，她似乎早就知道帝路之后，藏着一条外界的路。

“该整理一下虚无中的势力了。”

东方白迈步走入寂灭域。

而凌霄站立在原地，久久无言，她看着寂灭域中的方向，清冷的眸子中，有着一丝遗憾。

为了见证新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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